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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赞赏或嫉妒或淡淡的眼神投在灼华的身上,她却似无有察觉,脚步镇定,神色温柔。
到了第二阶,在李郯一旁的空位置停下。皇帝手一指,“坐。”
李郯一把将她拉着坐了下去,“我就说么,怎的忽然多了一案出来,原来父皇早有安排了。”说着,又朝下一阶的白凤仪投去一抹挑衅,“凭她得谁的宠,父皇说谁得宠谁才是真的得宠!”
前头才赐了孔雀袍服,今日又赐座皇子公主一阶,这是要收做养女?还是受了做新宠?
同众王亲拉了几句家常,皇帝便叫了上歌舞。
舞姬们垂首涌进,乐起,舞翩,水袖舞似漫天红霞铺洒,头上钗环泠泠叮叮,腰肢仿若无骨柔软似柳枝,渐次仰后又旋转俯身。没在水袖中的纤纤玉手一松,手中娇艳花瓣纷飞,水袖带过,激起一阵风来,带着花瓣如雨飘洒。
如梦如幻。
年幼的十三皇子李谦将将学会了走路,不肯叫乳母保姆抱着,摇摇晃晃的在玉阶上爬上爬下,因着是冬日缘故的有些厚实,远远一瞧便似颗汤团子,粉圆可爱。一双黑琉璃般的眸子天真纯粹又满是好奇,看着纷飞的花瓣咯咯直笑,一双小胖手拍的格外激动。
灼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