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更显神色难测,殿中静的仿若沉入了深海一般。
“元宜啊……”
皇帝沉沉唤了一声,灼华起身等候。
“你是当事人,这件事,交由你来决定。”
灼华垂首睇着玉阶之上的金砖,干净的不然一丝尘埃,眉心一动,浅声道:“元宜不敢,还请陛下顶定夺。”
赵贵妃轻轻一笑,幽幽道:“陛下,您这可就是为难县主了。县主与白姑娘是表姐妹,与公主又交好,若说治罪,大约是狠不下心的,可若是不治罪,放过了真凶,难保那起子小人觉得县主温柔可欺,下一回又来杀招。”
淑妃看着跪地的白凤仪和垂首静站的灼华,思量了片刻,道:“那芮新口口声声说说公主指使,搜出来的证据却又是那明珠,可见所言不可信。如沐王妃所言,明珠是臣妾赠与凤仪的及笄礼,多人都瞧见了,若要收买凶手,为何要拿此等显眼之物?”
郭德妃的浅笑里有温文的书卷气息:“淑妃姐姐说的有理,臣妾也觉得公主与白家姑娘不是那等穷凶极恶之人,大约背后还是有人要陷害的。县主年少惊才,眼红嫉妒的人当真不少。”微微一默,美眸转向皇帝,优柔道:“陛下,臣妾便听说沐王妃大婚时,县主的五堂姐便是因为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