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望着李彧的眼里是说不尽的柔情,看到与李彧并排而行的灼华时,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幽怨,强笑着微微一福身:“表妹也来了。”
灼华淡淡一笑,疏离客气:“陛下宣我同行。”
白凤仪咬了咬唇瓣,转而柔柔一笑,满面关心道:“听闻表妹前阵子又病了,身子好些了么?这样舟车劳顿,可还吃得消?”
听着似在关心,却又在那个“又”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不过是在提醒着李彧她是个久病缠身的人。
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悠远,又听得那一句仿若无伪的“关怀”,灼华心下不免感慨自己前世的眼睛当真有没有都一样,蠢的厉害,微微一笑,心下生了几分恶意,故意恶心回去,“以讹传讹罢了,我很好。不信你问殿下,我好不好,他最是知道了。”
李彧大约明白名凤仪对灼华的敌意是为何,但不大明白灼华为何故意刺激她,口却却还是顺了她,道:“阿宁只是身子弱些,寻常也不轻易生病。外祖母怕她累着,少叫她出门,有心人口舌几句,倒也不必当真。”
白凤仪瞧着他的维护之意,面色一白,美眸幽幽望了他一眼,羽睫颤颤微垂,在眼下落下一片黛青色的阴影,里头蓄尽了绵绵不可述说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