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大声吼了回去,“定国公夫人自己管教不擅,家里出了个下贱东西,偷情偷到旁人家里,还是沐王妃的婚宴上,你们有这脸皮做得出来,我们怎么就看不得了。”
“哦?”老太太也是气急了,怒极反笑道:“儿子学丈夫扒灰,儿子孙子还是小叔都没分得清楚,何夫人倒有这闲心来管我定国公府的事!果然是御史门出来的,什么都要掺合两句。”
此话一出,屋里屋外的皆是惊得搂不住下巴了!
另几位御史夫人赶紧记下,作风淫乱,一旦查实,这可是拉下右都御史做好的把柄啊!
一眨眼的功夫,屋子里竟是乌泱泱一群人了,皆是一副瞧好戏的表情。
何夫人一口气梗在心口,不上不下,险些厥过去。她便是一辈子纠缠在这种丢人的事情里,心性早就变态了,是以一听到什么偷情瞎搞的事儿,就会变得异常尖锐。
老太太沉着脸绕进了屏风后,蒋大夫人见着她面色尴尬又难看,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
深呼吸了好几回,老太太一把掀开幔帐,定眼一看,煞白的脸色便了又变,手一松,长长一叹,“丢人现眼!”
蒋大夫人也瞧见了,似稍稍松了口气,又立马紧了起来,瞧着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