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门的胖大婶不知道哪里弄来一只苹果,嘎嘣嘎嘣的嚼着,朗朗道:“你可怜是你自己的事情,又不是人家把你卖进妓院去的。明明不是崔公子的孩子非要载到人家头上,人家不可怜么!”
拗着菜篮子的婆婆瞧了眼她手里的苹果,掀开篮子上的粗麻布一看,果然少了一个,索性也拿了一个来啃:“你自己要进去的额,整日胡说八道的,人家没打掉你孩子,只叫你闭嘴不能动弹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柯俊峰生的有几分俊秀,半旧的衣裳上有斑驳的水痕,哽咽悲戚的模样凄苦无边:“盈娘她是糊涂了,她受到崔慎阙的伤害也是事实啊!她是要强倔强的人,如此刺激当初定是疯魔了呀!我们不该误会了孩子的事情,可她被软禁折磨是事实呀!难道因为我们误会他们一件事,崔慎阙羞辱她,定国公府软禁她的事情就不能讨回公道了嘛?”
店小二搭着肩头的毛巾指了盛老先生道:“给你下药的是那江湖郎中,你们去告他呀,又与县主算的哪门子帐呢?再说崔家公子折辱你未婚妻,你去告崔家公子啊,干嘛也要攀咬县主?唉,我倒是有点听明白了,你们两个就是想欺负县主是吧!”
当铺老板娘应和了店小二一声,道:“怕不是知道县主与崔家公子在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