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普通一声跪倒在高进面前,拉着高进的衣角又嚎了起来,一声一声的仿佛伤心欲绝,“晚生柯俊峰,正是状告之人!晚生要状告那县主与崔慎阙私下软禁我未婚妻,残杀我孩儿!此二人丧心病狂,大人,请大人为晚生做主啊!”
高进现下正心烦着,一撇下巴,是以衙役把人拉走,肃着脸说道:“行了,本官知道了,待另一方当事人出来,回公堂再审,不,再问!”
胖大婶一听,嘿了一声,“还是个有功名的主儿,窑姐儿、穷书生、富家子第,可不就是戏文里写的那样子,一个想脱离风尘,一个想发家致富,便是要寻了那冤大头好好敲了一笔,再远走高飞么!”
李郯的耳朵嗡嗡作响,却在心里为她喝彩:大婶儿,你这么会说,多说点!
那清瘦老先生一抖下巴上寸长的胡须,负在背后的双手相互敲了敲,看了眼胖大婶,悠悠哉哉道:“茶馆酒肆的接下来又有的热闹了。定国公府还真是精彩,先是四房闹出个龙阳,然后五房闹的鸡飞狗跳的,五房闹完了三房开始热闹了,呵呵,接下来不知道是大房,还是六房了。”
李郯淡淡一声:“豪门跟前儿,哪家清静过。”
这句话到底引得百姓们纷纷附和。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