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宁心动的么?”
斗篷风毛上的风毛细细柔柔,拖着小巧的脸颊,称得灼华的眉目格外柔软:“我不选旁人,旁人大约也瞧不上我这不中用的身子。”微微一嗤,“而我,我只论厌不厌恶。”
厌恶?
李彧猛地站起身来,心中升起一股恼火来,他绕到灼华的身侧,极力压低了声音,低道:“你便是这般厌恶我了?我做了什么,叫你半点不肯给我机会?若说苏仲垣,妹妹晓得我有筹谋打算,依旧杀了他断我一分助力,我也不曾怨你半分,如何你便是放不下?舅母之事我也说了清楚,待我晓得时,已经来不及了。隐瞒不说,竟真的如杀母之仇一般严重了么?”
隐瞒不说,便如断她一分希望,或许当初还来得及呢?便如当初所有大夫都说她救不活了,可她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了。
更何况,他原本也没有打算说起,不过是揭破后才承认的。
“殿下当初拉拢的人,是我杀母仇人。若我没有知道真相,若我还嫁了殿下,殿下还打算叫我与他们和平相处不成?”灼华看着他,声声质问,“这便是欺骗了。”
厌恶么?抄了那几年的经文,或许已经消散了,可是“怨”和“忧”还是有的,终究前世的一切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