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话题来说,灼华浅淡一笑,指润白的指尖在晴线里轻轻一划,勾起尘埃急急飞扬:“文倩,你都猜到了,他如何猜不到呢?”
宋文倩无言。他知道,事情无有进展,他不知道,那边更无可能有进展了:“表哥、很善良,可他骨子里多了文人的懦弱。”
武将的杀伐决断自是读书人不可比的,灼华望了眼庭院里的飒飒英姿,眉目舒展而坦然道:“顺其自然吧!左右我还小,他却已将十七了,到底该如何,很快就有结果了。”
蒋邵氏不会让这段没有结果的事情耗太久的,如今温着不说话便是想让她看明白,由她出口断了蒋楠的念想。可她凭什么呢?被嫌弃,还得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么?若真去说什么,反倒让蒋楠觉得她是在催他有所行动了。
那就这样罢,不见蒋楠,想来他也该明白了。待明年过了殿试,众家必会上门攀亲,蒋邵氏便不会再等着错过好亲事了。
第二日,关于定国公府五房太太和嫡女嚣张欺辱县主的消息一时间铺天盖地而来,茶馆酒肆里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有说书先生精彩呈现,冯氏和炽华躲在院子里整整一个月没有出门。
然后隐约间人听说,魏国公府与冯家家的来往也淡了。冯氏气的砸了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