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前头病过一回,介意的人户大约也筛下去了。
老太太最近挺忙的,几日里来了好几拨的客人,有瞧上灼华的,也有打听烺云的。老太太矜持的很,不论谁来都不叫她们兄妹出来一见,各家倒也精怪,寻了画师画了画像,塞也要把画像塞进定国公府。
老夫人如今倒是把周恒当了府里人了,常常喊了去问话,大约就是谁家的儿郎为人如何,谁家的儿郎举止谈吐如何,周恒虽常年在山上学艺,但他性子欢脱又开朗,回来这两年已经和京中大半的郎君处的十分之好。
周恒虽看着野性放纵,看人却是有些能耐的,点评起来往往是一针见血的,老太太听了几回觉得他眼光不错,于是,但凡心头有了什么人选便要问上一问。
老太太今日又喊了周恒去,这一回问的还是镇国将军家的次子。
周恒眼神动了动,漂亮的脸蛋上又浮光流转:“年纪小了些,倒也机敏,谈吐举止大方有礼,凭着家族荫封做了南城兵马司的指挥使,虽无有去考功名,倒也算饱读诗书。”
然后一旁的焯华发现,老太太的眼神明亮起来,大约是动了心思的,可又发现某些人的眼神也在闪。
焯华以为老太太会说些什么,但几日过去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