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鲜艳,这种颜色的料子只有江南淮源坊才能产的出来,十分坚韧,一匹之价金白金。”
几位夫人看了看赵夫人的披帛,又看看自己的,然后都颇有默契的斜了她一眼。
赵大人忙呵斥了妻子又与灼华赔罪,“内子无礼了,县主恕罪。”
可惜赵夫人没听懂丈夫是在为她解围,还反问了灼华一句,“那又如何?”
玉阶之上的三公主晋怀顿时笑喷了。李彧和其他皇子含蓄些,或吃酒或握拳的挡住了嘴角笑意。三皇子和赵贵妃的面色有些难看,频频朝着赵夫人使眼色。
灼华倒是没想到三皇子的外祖母会是个“单纯”的,轻轻的笑了起来,闲和清雅。
周恒觉得跟白痴说话不必绕来绕去的,直接上手去解灼华腕上的白绫。
皇后看他一点都不顾及人家女子声誉,气的直掐眉心。
旁的人倒是无有反应,甚至远远替沈焯华捏了把汗,这么粗鲁,听说那沈家三字还是个病秧子呢!
轻轻一撕,白绫应声而裂,周恒甩了甩白绫,扔到了地上,对着赵夫人道:“你都能挽披帛,她为什么不可以缠白绫?若说白绫能伤人杀人,她元宜大不敬,今日挽了披帛的可就一个都逃不掉了。难道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