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死了一双儿女,就不大会笑了,这会子有人提起继女,保养得意的脸皮竟是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忙是端了酒杯吃了一口,淡淡道:“不曾提过。”
一旁礼部侍郎夫人扬了扬手中的绢子,道:“我表侄儿娶了文远伯家的次女,倒是听说了些。说那元宜县主是个诗书不通,女红粗陋的,还惯会装傻充愣迷惑人心。”
左侧的永安侯苏夫人心中暗笑,能把苏仲垣兄妹算计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会只是个装傻充愣的?这些个夫人好歹也是高官家眷,竟如粗陋妇人般一无所知,真真是可笑。
赵夫人闻言讥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果然是上不得台面,诗书都读不进去,还能出什么有用的计谋,说不定那些个所谓的守城之功,就是沈家给她抢来的。一个黄毛丫头,能杀敌?简直是笑话,定国公府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宗夫人斜了她赵夫人一眼,嘴角弯起一抹讥讽。你外孙的人抢功都失败了,人家就算是抢功好歹还成功了,这就是心机本事。
“那倒是未必,当初可是周恒和杨修给他出来证的名,听说那北辽的耶律梁云……”侍郎夫人忽的停了说笑,指着大殿门口的一抹清丽高挑的身影惊叹道,“那姑娘是谁?倒是未曾见过,竟、竟与清澜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