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节点彻底败了的,登州的钱袋子没了,浙江的孝敬也没了,没了钱,等于断了后路。毕竟,银钱收拢的人,是要续费的。
“等着吧!会有人打破这个局面的。”灼华望了望外头,“今日天光甚好,去松松筋骨,闷了月余,都快脱力。”
为了松松躺的僵硬的筋骨,灼华与倚楼听风一道在园子里舞剑,身姿风流,正是那么“巧”被几位客人瞧了个正着。
然后,“县主美貌”、“县主身姿窈窕”、“县主舞剑”等等消息,铺天盖地的压过了“县主快要病死了”、“县主长了一张可辟邪的脸”、“县主魁梧如男子”的谣言。
可怪的就是,无论旁的如何平下去了,关于“县主病弱”的消息总是能卷土重来。几回下来,老太太也是懒得再去气了,“算了算了,真若是吓跑了,也只怪没得缘分。”
待灼华脸上的印子消下去时,竟已是冬月初了。
灼华手里拢着手炉,裹着白狐皮毛的披风在园子里逛着,新管家陈叔跟在一旁条理清晰的禀报着如今府中人的动作。
“世子爷如今能够下床走动了,大约是想从三房、五房、六房中过继一子的。五房的煴华公子如今住在国子监,世子夫人这两个月捎去过两回嚼用。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