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反应过来,冷着脸揪住长天和秋水就扔出了帐外,“嘴巴不说话会憋坏你们吗?”
秋水和长天不敢喊委屈,用力拍了拍嘴,老老实实在外头守着,喊了静姝去请女医过来。
灼华将信将疑,“真的、没事?”
倚楼将她扶着躺好,再三保证,“真的没事,就是前日守着姑娘帐子的时候与登州军代指挥使起了冲突,伤更重了,昨夜起了高热现下还昏迷着。老先生亲去看过了,就是太累了,伤口有些感染,休息几日便无事了。那两个小东西嘴巴打了霜,说起话来老是上文下文的接不上。估计说叉了,姑娘睡得迷糊也听叉了。非得狠狠打一顿才晓得管好自己的嘴。”
灼华松了口气,确认了无事伤口的疼痛感立马开始摧残人,疼的冷汗直流。
倚楼吓了一跳,前几日都是昏迷着,伤口倒未必感觉多疼,可这会子生生折腾裂开了,定是疼极了的。忙大声喊了秋水去催女医。
女医匆匆赶来,查看了伤口说是无大碍,结痂结的还不够结实,崩开的也不严重,上了药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灼华躺的身上僵硬,披了件厚厚的斗篷在垫了虎皮的椅子上坐下,倚楼拿了毯子卷好塞到她的身后。
挑了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