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今日,若果一切顺利,闵长顺大人明日会先从云屏征调出一些青壮过来。云屏的状况大人看到了,一切平静,青壮们大约都在城中巡逻,征调起来应该不难。”
都指挥使司的将领死的死伤的伤,搬救兵的搬救兵,布政司、按察司下的官员大都去镇压暴乱,马不停蹄焦头烂额,如今征兵、征药、御敌之策竟都要靠一个孩子,钱同知抬眼望着一片薄云缓缓遮蔽了皎皎之月,觉得如今的情势就似这情景一般,一切都笼罩在阴郁里,看不到光明。
灼华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理解很正常,常年待在营里,她们在外头的“传说”不清楚也很正常嘛!
冬日里的北燕萧瑟酷寒,水刚沿着城墙流下不多时,城墙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顺着城墙淌出去的水渐渐形成水洼,越跑越远。
时过一更,水洼已有三五丈远,灼华便叫了停,静静等着水洼彻底冻结,三更天时,她又叫人去试了试冰面如何,两个士兵刚出城门便打了滑,跌跌撞撞好一会子才站稳,相互搀扶着在冰面上走了一圈,在城墙下兴奋不已地喊道:“已经冻结实了,足够摔个大马趴啦!”
钱同知见冰面二人行走如此困难,瞧了灼华一眼,“嘿”了一声笑了起来,“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