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提笔速写,边道:“登州军指挥使陈帆,与大开城门的奸细周密乃是异母兄弟。二人若是有勾结,那么虎北营去登州搬救兵,怕是只会将北燕推入万劫不复了。”
姑娘们顿时满目惊恐,烺云亦是难掩紧张。
老太太惊了惊,又很快平静下来,问道:“你如何知道?算了,也不必问这些了,你打算如何?”
灼华将信交给倚楼,“无比亲自交到徐大人手中!”又亲送她出了门,细细交代了好些话。
抬眼望了望晴线灿灿,好似不懂人间阴霾与艰难,叹道:“就看谁的动作快了。”
倚楼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到达合安郡。
徐悦看到她便知灼华又发现了什么重要消息,忙将她带去了郑大人处。
倚楼当头一句,郑大人皱眉不已:“不能去让登州军入城?为何?”
徐悦将灼华的信递了过去,郑大人一看,顿时面色难看了起来,“此二人之间竟有这等关系,若登州军起了异心,咱们岂不是请了群狼而来?怎么不早说!”
倚楼皱眉扫了他一眼,怒道:“这原也不是我们姑娘该操心的事情。”
“失言,请海涵。”郑大人一噎,忙是一拱手,然后又头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