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呢?
不同命走不同路,艰难于每一个人都是一样的。
“升米恩斗米仇,说的还是一点都不错。你们今日的行为到真是不能给你们的子孙带来任何富贵福报,倒是很有可能满门抄斩。放下手里的东西,咱们还有的商量,不然……”火把在冬日夜风里“忽忽”的摇曳,拉扯着她的影子在地上如水晕恍惚,嘴角的弧度是深不可测的寒意,“斩杀几个奸细,朝廷还能给我封赏,如何?”
有人立马丢了兵器,也有那脑子转不弯来的,还在喊着要打要杀。大汉犹豫着,他是领头的,百姓们都是跟着他出来的,若是他不能将人都带回去,族人怎么会原谅他?
灼华立在大汉子面前,抬手的须臾里还在挑事的立马毙命。
她的笑意渐渐漫不经心起来,带着慵懒与睥睨天下的淡漠,“要杀你们不过轻而易举,百般忍让,不过是在给你们机会而已,要不要的你们随意。可怜了你们家中老小,以后没了劳力,来年便是风调雨顺怕也是吃不上饱饭了。再或者,明日就要冠上暴贼家眷的名声,一同砍头,倒也干净了。”
“砍、砍头?”大汉周围的人开始纷纷开始惊恐起来,语不成调的慌乱,“他、他们说的,你们私吞了官府的米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