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智可言。”
“就好比,我若叫人伤了杀了,都不需要人煽动你们就得不顾一切替我报仇,若再有那懂得人心的,在你们耳边撺掇上一两句,恐怕你们就得去灭人家满门了。都是一个道理,只要有足够的契机,这场乱子就能起来。”
倚楼骂了一声胡说八道,听风也不住的皱眉,灼华笑了笑,只说是个比方。
灼华望着外头的眼神微微一闪,“倘若真是叫人挑唆的,只要咱们能找出领头的,挑明了利害关系,要说服灾民退下就不难了。若不是、也只能以暴制暴了。”
“……”听风沉了老半天,憋了一句,“姑娘真聪明。”
灼华哈哈笑了起来,脚下一滑,险些掉下去,听风脚尖点地飞身上去稳住了灼华,灼华捏捏她的脸蛋,“听风,你总是叫我觉得有趣。带我下去吧,咱们要开戏了。”
听风摸摸脸,面无表情的搂着灼华跳了下去。
倚楼一扬眉,“确为煽动?”
灼华出了倒座房的门,点头道:“外头声音太乱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慷慨激昂啊!看那几个人的表情,仿佛咱们里头的都是他们的杀父仇人呢!”
回到前院大厅。
倚楼搬了把太师椅过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