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回信曰:挺好。
灼华以为蒋楠接到信,会知道这样的写信方式有多“无语”“尴尬”,可惜,人家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捏着回信笑眯了眼。惹来周恒和徐悦的一眼“无语”。
然后,某少年郎提笔又去信一封:今日可用汤药?
信内另附红豆一颗。
“……”灼华看看信上的几个字,再看看手里的红豆,相思?
然后她决定,不再回信了。
人醒了,补药灌下去有了用处,还是瘦的厉害,但好歹精神渐渐好了起来,能吃能睡也能说笑。
这日,灼华决定和老太太“坦白从宽”。
经历这么多日的仔细分析、假设、总结,老太太大约已经明白始末。她单刀直入,只问道:“什么时候知道郡主之事?”
灼华垂眸,不敢再多隐瞒的回答:“两年前大病之后。”
老太太长吁如叹却又不忍苛责:“苏氏下毒,白氏血崩,你可是从头便知一切?可是故意使她得逞?”
竹影沙沙,似雨水袭来,灼华转首窗外却见晴光千万,眸中有薄雾朦胧,仿佛晴线也有了模糊的影子:“是。”
老太太捧着她的脸,凝着眼瞧她须臾,问道:“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