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是一股如水的闲和明静,灼华不过微微一低眉:“这事儿出在伯爷的府上,使唤丫头也是你宋家的,文远伯,恕我直言,若论人品,你还真是没有资格来质疑我沈家女!我到底是舌烂莲花还是巧言狡辩,自有这么多贵人在这里听着,怎么,宋二姑娘和宋伯爷也觉得这几位有必要陷害二姑娘么?”
她的话说的很慢,缓缓的,轻轻的,一双蓄了绵长岁月的浅棕的眸子深不见底,却是讥讽之意尽显。
两位夫人面色更是难看,来吊唁的竟还被小丫头给算计了,还是算计进这种下作的事情里,若今日没有沈灼华和徐世子当机立断的抓住了那几个小丫头小厮,她们岂非成了污蔑小姑娘清白的帮凶?
两人看向沈灼华,对她的印象更是好了几分,小小年纪,谦和、沉稳,在该据理力争的时候,也毫不却弱。
文远伯怒于被小辈扫了面子,可他还不能怎么样,那是布政使大人的嫡女,上回已经得罪过一次,作为上峰的沈祯明显的疏远冷待于他,他的考绩更是攥在沈祯的手里,一时间面色又是火辣又是阴沉,却又不自觉的相信了沈灼华的话,在场的人也都信了她的话,毕竟二女儿是有“前科”的,而沈灼华的品行却颇得众家称赞。
可二女儿没了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