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挨着凭几,懒洋洋打了个哈:“不会有事的,她如今留下的人手不多了,帮她女儿算计还来不及,怎么会分了精力来对付我。”
宋嬷嬷晓得劝不了,只好叫了倚楼和听风轮流去盯着潮汐院,确保那边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控中。
十月十八是沈煊慧的及笄礼,笄礼前三日戒宾,前一日宿宾。
一般来说女儿的及笄礼是由母亲来主持,但沈桢嫡妻过世,便由老太太来主持,灼华为唯一嫡出,便由她作为傧者来操持宴席,算是压场压阵。
请的是顾家夫人为攒礼,即礼仪主持者。
正宾是北燕本地一位高寿高德的老太太,再由老人家选择一名女性作为她的助手,即簮者。
乐者一人,由长须飘飘的盛老先生出席充当。
然后执事三人:奉冠笄协助正宾,分别是顾华瑶、郑云婉和刘经历家的姑娘刘莹。
以上这几位提前一日都已经住进了沈家,称为宿宾。
特殊时期未免影响不好,只是小小操办,只请了交情深些的人家来热闹一下。
沈家的世子身子弱经不得长途劳顿,五房的事皇帝虽放了一码,国公爷还是下了禁足令让其反省,六房远在江西也来不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