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便用同样的方法送你上路。其中的折磨,姨娘定是要细细品尝的。”
“你竟是姜元湘的人!”难怪她小产后一直恶露不净,整日发虚汗,总有一种虚不受补的感觉,竟是她动的手脚。
血枯草,竟是血枯草!
熬干人的身体,慢慢的死去……
这贱人在身边那么多年,竟还能装的滴水不漏!
苏氏维持不住往日的深沉神色,龇目欲裂:“你这个贱人!”
冬生反手一个耳光直将她的脸打偏过去,“郡主的名讳也是你配叫的!贱人,这词儿该留给你和你女儿吧!”一把掐住苏氏的下颚,将混有血枯草的汤硬生生灌了下去,“姨娘就别挣扎了,奴婢可是自小做粗活儿的。”
在小产的情况下被下了两个月的血枯草,苏氏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所有的挣扎原不过心头的不甘而已,却也只能是徒劳。
指尖一松,瓷碗便掉在了地毯上,没有惊起一丝响动,冬生轻轻一笑,缓缓道:“其实你做的我们一直都知道,很早就知道了。白姨娘当初就是故意叫你疑心她的,自己做的香囊里放天麻子,呵,谁会这么笨?除非就是故意的,可是你果然还是心虚了。那致人血崩的汤药是她自己备下的。可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