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苏家在京中根基不稳,定国公府却是盘踞已有百年,旁支、分支、庶支数不清,同样是把柄,对咱们的影响却远远大于永安侯府。如今两厢无事便罢,若将来苏家风雨飘摇时拿了此事来威胁,不仅五叔一家罪上加罪,知情不禀的父亲、祖母甚至是咱们,都是要被牵连进去的。到时候咱们处于被动,若再无法狠心全部割舍,就要被苏家牵着鼻子走了。”
“光脚不怕穿鞋的。”沈煊慧恍然,“这个苏仲垣,当真心机颇深,无论她们原本目的成不成,都埋了隐患在咱们这里。”
沈桢点头道:“就是这个说法。”
灼华瞧着老太太,笑道:“我想祖母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把二姐姐从去私庵的,不过是想逼着苏方氏把手里的筹码拿出来吧?”
老太太微微一挑眉:“你如何知道?”
灼华道:“苏方氏会在这个档口来,便是手中有什么好东西能退这苏氏上位的。若是老太太只打算禁足,那么这东西她未必肯拿出来。她们这样的人,若是手中的筹码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是不肯轻易拿出来用的。这时候老太太只要表现的决绝些,表示要放弃二姐姐,她必定是要拿出来救她一救的。”
老太太看着沈桢道:“阿宁很是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