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晦,却也没有点了名儿,道:“你对她有所愧疚,必是要为她言语的。她得了管家的权力,咱们这些外人多少也能看明白些东西,但她兄长再得力到底不过是个侯府的庶出,老太太给了脸面,却未必真叫她扶正,你们可是国公府的门第,如何能叫他们破落的侯府拿捏的!”
灼华凝着窗外灼烈的日头,微微一笑。这便是聪明的思维了。
宋文倩眼中一片清明了然,“都是一辈子熬在高门大院里的,门第身份的重要性,咱们懂,她也懂。你得家中长辈的疼爱,咱们知道,她也知道。老太太瞧不上妾室,又是谁人不知?那苏氏我是见过两回的,是个有心机的,可他们永安侯府如今看着风光,到底还只是个空架子,哪个勋爵人家不是靠着几代经营才有些根基的。她想要更顺利的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便是她眼里最好的筹码。所以她只害你,却不要你性命,便是想拿你做情分立功劳。”
宋文倩说的有些急,她们晓得灼华是聪明,可到底年幼最是扛不住人情,若只是叫苏氏顺势利用一把得了个便宜也便罢了,若真是苏氏下的手,如此心机算计,以后灼华哪里还有稳当日子可过的。
“这些东西不必我来说,你看的比我要通透,我所怀疑的其实你心里也都怀疑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