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哪能呢!”沈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胳膊,嘴巴抹了蜜似的,可劲的哄,“老太太疼我,我疼老太太,咱们祖孙这样和睦亲爱,表哥们只会说,表妹可心懂事,真真是个好姑娘!”
徐惟和蒋楠自门口跨进,一听之下自是笑着从善如流,“是,三妹妹说的是。”
老太太瞪大了眼,绷不住笑了出来,笑骂道:“哪有这样自夸的,还要脸不要了。”
少女把脸凑过去,犹自笑闹着,“拿去拿去,若能哄老太太一笑,脸皮值几个钱!”
老太太听着心里熨贴的很,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那手指轻轻点着她光洁的额头,“你这猢狲,小心罚你绣山河图!”
似一惊,鼓了鼓白嫩嫩的脸颊,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脖子立马讨饶,“别别别,这不是罚,这是酷刑来着,实在可怕,老太太可是知道的,阿宁和针玩不到一处去,它还老欺负我来着,孙女儿认错,认错还不成么!”又立马正正经经的站好,学着儿郎的样子就是深深一揖,“老祖宗请息怒。”
老太太不住的笑骂“泼皮的猴儿”“真真要打板子”云云,一屋子的老老少少笑的开怀。
徐惟和蒋楠从前都是见过老太太的,印象中的老太太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