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依靠的却不多。”
严忠毕竟是一府的管事,看起事情比旁人要深些,便跟婆娘和儿子细细分析起来,“姑娘瞧着厉儿功夫上出息,若是给他机会去闯,定是能混出个人样儿来的,这才给他机会进学堂一道做学问,他若登的上台面,三姑娘只消跟老爷提上一嘴,消奴籍的事儿便不难了。”
“厉儿真混出个名堂,那咱们一家必然是对三姑娘千恩万谢,视作再生父母的,咱们厉儿心底朴实,若姑娘有所请求,定然也比亲兄弟还要付出的更多。”
闻沈灼华这么为儿子谋划,只是为了给自己多个依仗,心里的激动不免冷了一分。不过于丈夫的话,严母是深以为然的,便是如今,主家要她们做什么也是不余遗力的。
“妇人心思!”严忠一瞧婆娘的面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面色有些不愉,“好歹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婆子,心思这样狭隘。”
严厉笑笑,说道:“沈家的护院这么多人,刀枪棍棒的都是利害的,姑娘扶持谁都可以,未必非得是我,那些无父母的岂不是更好?若不是如此,平白无故抬举咱们做什么?”
严母面上一红,忙道:“哪能不高兴,三姑娘给厉儿谋划,给咱们家脸面,我心底自是感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