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打婆子的板子,就是扣月例银子也过了,婆子劝您啊,还是省省吧!”
长天咬牙低叱:“姑娘好性儿你们便打量着可去欺负了!既分派了你来管姑娘院子里的针线活计,你就应好好当差!你今日绞坏的可是织锦局的织云纱,寸尺寸金的价,到了姚妈妈嘴里可真是轻飘飘的很!人人如你一般,咱们院子里还不乱套了。”
那婆子冷哼了一声,“长天姑娘,陈妈妈在老太太面前得脸儿,我姚婆子在沈家也熬了三十年了,哪由得你个毛没齐的丫头来训斥我!”转而讥诮的笑了起来,又道,“咱们沈家是什么人户,什么好东西没有,不过一匹纱,小门小户的自然耗不起,对沈家不过尔尔,姑娘库房里的好东西堆了海去,若不是你们逮着不松口,怕是姑娘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匹纱吧!”
宋嬷嬷淡淡一笑,“你也知道是沈家的,是姑娘的,你姓沈么?”
姚婆子噎了一下,不甘心的又道:“婆子我本就是管着肖姨娘库房的,哪懂什么针线上的功夫,早跟您说了我这个人粗手粗脚的,做不来细致活儿的,您非得叫我去针线房,如今出了差错又逮着不放我倒要问问嬷嬷了,这是想干什么了!打量着我这积年的老奴是好欺负的不成!”
“姚妈妈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