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与沈家在朝堂上还要继续共事的,如今苏氏日渐显赫,也不能轻易得罪,若处理不当,结不成亲,更多了一家冤仇。
他为妻守制三年,因为有礼亲王府的面子在,没人敢在这三年内太明目张胆的来说亲,可三年一过,便是再无借口躲开,没有今日的苏家,也有明日的张家李家,回绝一家却回绝不了百家。
续弦,何尝不是连他自己也做不得主么?
想到此处,沈桢心中亦是无奈,看着女儿眼神似九月金秋暖阳,煦煦温柔,“伤风好了吗?怎么气色还是不大好,该再休息两日才是。”
“都已大好了。”沈灼华笑着,眨眨眼,乖巧又俏皮,说道,“父亲忙得多日不回府,女儿想父亲想的紧,赶着过来好叫父亲瞧一瞧,再见不着父亲,怕是父亲都要忘了我了。”
沈桢听着十分受用,笑道:“忘了谁,也不能将我的阿宁忘了。”
“咦?奴婢方才听姑娘说的什么,是思念夫人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的……”陈妈妈故意拉长了尾音,打趣的问道,“怎么这会子,又是思念三爷思念的紧了?”
沈灼华捧着心口,一脸感慨,道:“只恨我只有一副心肠,拓不出两副来,只能掰做两半儿,一半儿装着祖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