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吉不一样。”
黑衣杀手点点头，“从你的角度来看，杀了兰德尔，比留着兰德尔要更有利。”
“不是更有利，而是我觉得，留着兰德尔，才会酿成大祸。兰德尔这个家伙，总是让我心神不宁。与杀了兰德尔有可能造成的后果相比，我认为，留着兰德尔让他再继续给勒布雷出谋划策，这危险性更大。”
两害相较取其轻。
如果杀了兰德尔造成的后果，比留着兰德尔的后果，更轻。那他为什么还要留着兰德尔一命？
“波吉这次……稍微有点被一叶障目了。他总想着如果杀了兰德尔，会让勒布雷怎样怎样。他却忽略了，留着兰德尔，对勒布雷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助力！诚然，杀了兰德尔，肯定会刺激勒布雷最后一根神经，让勒布雷做出很多难以估计的事情。但是，留着兰德尔，难道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吗？留着兰德尔一命，难道就真的能够万无一失吗？我看不尽然。”
“这些事情，钱少爷你没有必要跟我说。我只负责杀人，杀什么人，你说了算。”
“我其实心里也有些犹豫。毕竟……波吉的顾忌，也是我的顾忌。”
“可你还是觉得杀了兰德尔更好。”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