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江南省那边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我会立刻告诉你的。”
波吉闭着眼睛将脑袋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好。”
“走吧！”钱九江冲小德莱尔一招手，自己先从沙发上站起来。
“钱先生。”小德莱尔跟着钱九江从波吉的书房里退了出来，犹豫了一下，问道，“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父亲对我母亲做的那些恶了？”
“我们知道还是不知道，有意义吗？”钱九江冷笑，反问，“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做下的那些恶，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小德莱尔点点头，“我很感谢有你们的出现。不然，我可能会被我父亲迷惑一辈子。这一生，都成为他利用的傀儡。而我的母亲，也就等不到这一天了。”
“还是那句话，这是你自个儿的家事儿。没道理跟我说，我们之间，只要把交易做好了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我……”
看着小德莱尔脸上的欲言又止，钱九江忽然也意识到。
小德莱尔没理由跟他说这些事情，但小德莱尔却急需一个需要说说话的人，他也急需要一个发泄的地方。
尽管给人做交易，没道理也给人把老妈子和心理医生当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