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抱歉’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意义,也不是在跟叶承枢道歉,符生恩仅仅只是表达自己不愿意与他争锋相对的心思罢了。
闻言,叶承枢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他淡淡的开口,“我们之间的账,有的时间算个清楚。”
符泓才有些无奈的叹气,摊摊手,“果然,你还是要跟我算账。”
“符生恩是你的干儿子,这笔账,你倒是说说看,要我怎么跟你一笔勾销?”叶承枢脸上优雅的笑容,又重新被他找了会来。
但符泓才却觉得,刚才那个不再优雅微笑的叶承枢,比现在这个又重新露出优雅笑容的叶承枢,要好相处多了,危险性……也小的多。
“这个责任,我不会逃避。”符泓才点点头,理智的说道,“我管教不力,这是我的责任,我从来不会逃避我的责任。所以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只要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会亲自登门去给你负荆请罪——”
“不是对我。”叶承枢平静的打断了符泓才的话,“你的负荆请罪,不该是对我。而是对权子墨,更是对波吉。”
“权子墨么……”符泓才咂咂舌,脑袋一点,“我是对权子墨有愧疚。也是该去跟权子墨负荆请罪。”
害权子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