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钱九江莞尔一笑,那张绝色的脸庞上,说不出的诡谲阴森。
美则美矣,就是太过危险。
在自然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最危险。
“不说就不说,我从来都不喜欢强迫人家做不愿意做的事儿。没关系,你不说,是你的事儿让,我——”
他发出‘咯咯咯’像是骨头被折断的声音,食指与中指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小刀。
说是小刀,其实不如用刀片来形容,更为贴切。
薄如蝉翼的刀片,被钱九江轻巧的夹在两指中间,就那么若有若无的擦过司机的脖子。
纵然不是细嫩光滑的皮肤,可被这薄如蝉翼的刀片稍微的就那么滑过了一下,钱九江都没怎么用力,司机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线。
但那伤口到底有多深,或许就只有司机本人才能知道了。
“还不说?”钱九江故作惋惜的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硬汉子,我佩服你。那么,你不说,就去死——”
一个‘死’字儿还没说出口,司机就狠狠的踩下刹车——
钱九江眼光猛地一闪,他一直在观察司机的表情,已经猜到了司机会猛踩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