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啥好想的?”权子墨张口就来,“权镜跟钱九江一样,都是我们老权家的一条狗。权镜明恋着我儿子,我儿子却只把她当做一个发泄生理需求的工具。钱九江深爱着权镜,自然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被我儿子如此对待。”
一个,无法化解的矛盾。
为了女人怒发冲冠,这事儿太常见了。干这事儿的男人,历史上也不少。
不提历史那么远好了,就提他们身边儿。
想当年,那肖奈不也是一怒冲冠为红颜么?
为了色妞儿,明知道结局是死路一条,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后来权子墨稍微有那么点琢磨明白了。
对肖奈来说,如果找不回色妞儿的话,那他活着也跟死了没区别。横竖都是死,至少,他是死在了路上。而不是死在了自己漫长的生命当中。
思绪,稍微有那么一点扯远了。
权子墨闭了闭桃花眼,将思绪重新拉扯回来。
这个故事,猛地一听漏洞百出。但稍微仔细去想一想,却又是合情合理。
感情么,这事儿最难琢磨了。
谁会喜欢上,谁又不喜欢谁。还真不是用理智啊睿智啊这些可以去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