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权子墨的话,钱九江一下子就急了。
“权叔,你说智取,那到底怎么才算是智取?你又打算怎么智取?总不能我们干坐在这儿,就算是智取了吧?波吉到现在还生死不知——”
“你着什么急?!”权子墨没好气的瞪了一眼东躲西藏了十多天,已经有点沉不住气的钱九江,“叶老爷子这大半年时间对你的磨练,还没能让你稳重下来么?你怕个球!”
被权子墨这么一骂,钱九江稍微有点委屈,他也是担心波吉的安全啊!着什么急?你说他着什么急!急他兄弟现在命悬一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被人家送去见阎王爷!
看见钱九江的表情,权子墨不是不明白他心里的想法跟委屈劲儿。
这十多天的确是很委屈钱九江,也很辛苦他了。
到处东躲西藏的时候,还能给他打探出这么多的消息。再看看这小子眼睛底下的青紫,很明显么,自从跟波吉失去联系之后,这孩子几乎就没怎么睡过。他也睡不着,睡着了也睡不踏实。
毕竟,有一把利刃就那么架在脖子上,任谁都得寝食难安。
冷冷的斜睨了一眼钱九江,权子墨说道,“因为波吉,老子投鼠忌器,不敢跟他们硬碰硬,他们同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