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受。我不给他们气受就不错了。”
“那你哭什么。”
众所周知,权老爷最没法儿抵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上到九九十岁,下到九岁,只要是女人的眼泪,他都没法儿抵御。
“我难受我的头发。”
“……你的脑回路真的很清奇啊。”
有那么一瞬间,权子墨开始怀疑他刚才在阳台跟叶承枢打电话的内容,这大侄女是不是偷听道了。可他又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不可能的。
哪儿有人听到自己二叔命不久矣,还表现的这么平静?
在他理解当中的姜宝贝,可真不是这么一个丫头。如果给她知道了她二叔命不久矣的事情,她一定会把江南省给搅和的天翻地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趴在他胸口,想哭也拼命忍着。
姜宝贝只是把两只小手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腰杆上,一言不发。
连她最喜欢的权叔叔,都不能让她感觉高兴了。
她想,她可能是真的难过了。
虽然到现在为止,她对于二叔快死了,还是一点实际感觉也没有。
或许她表现的还算冷静,就是因为她心里还没有认同她二叔快要死掉了事实。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