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墨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二爷解释尹老板这个家伙的存在。
一个从存在就很邪乎的人,到底怎么解释?
没法儿解释!
于是他只能说道,“那人有点本事,叶承枢这次会出意外,他之前也算到了。邪乎,这是肯定的。但信不信,全在你。不过我肯定是希望你能听他的话。不仅仅是因为他邪乎,更是因为……”
“因为,我舍不得你这个朋友。”
姜二爷笑笑,“我还以为是你给我设的局呢,为了让我再撑几天。”
“我没有那么无聊,为了让你接受治疗,就跑去找个神棍来说些神乎其神的话。”
“其实当听到那人说我大限未到的时候,我心里是雀跃了一下。可后来,你猜我问了他什么问题?”
权子墨挑眉,觉得唐棣太沉了,索性把人扔在地毯上,“什么问题?”
“我问他,大限未到的人,一心求死,会有什么结果。他告诉我,过期无效。”
眯了眯那双桃花眼,权子墨道,“以那家伙的嘴贱程度,他的原话肯定不是这个。”
“哈哈哈……”姜二爷摸了摸自己两撇小胡子,“他原话是真的很贱。”
“就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