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能不能开的娇艳,跟花儿没多大关系。跟种花儿的人,关系才比较大。
再好的花儿,若是入了他权家,只能等待着枯萎。
唐棣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办公室里大谈特谈养花之道的人,表情十分不耐烦。
他一抬手,指着自己办公室房门的方向——
“你要是来跟我说养花,好走不送。”
权子墨撇嘴,“你他妈真没点情趣!”
“我偿还罪业都已经快要累死了,实在没心情跟你讨论养花之道。你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行行好放过我,别打扰我偿还罪业。”
经过卓岚事件,权子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跟这个他曾经发誓再也不会说一句话的家伙,又莫名其妙的成了这种关系。
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朋友?肯定不是。他还没原谅唐棣呢。
但仇人?也不是了。
反正啊,就是一种又微妙还很说不出的状态。
叹了口气,权子墨揉了揉头发,“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唐棣恶狠狠的吐出一口浊气,强撑着把手上最后一点东西做完,然后猛地一摔键盘,“他叶家的花儿也好,人诸家的花儿也罢,早就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