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家彻底忘记你好好过日子。你为什么不肯说?难不成……你就喜欢女人为你画地为牢一辈子?”
意味不明的低笑了一声,权子墨压根没搭理姜宝贝语气中带着犀利的质问。
他不是说不出口,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他不适应跟老相好说这样的话。
他也从没说过。
再者说,她是以什么身份在这儿质问他的?
当事人都还没委屈,她怎么好越俎代庖替别人愤慨。
“遇到事儿只会用钱解决。你以为钱是万能的啊?”
权子墨冷笑,“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老子要是没有钱,你早就在墨尔本被人家抓去洗盘子了。”
姜宝贝咳嗽了一声,“好汉不提当年勇,我那点子破事儿你就不能别提了?”
“你乖乖的当个大侄女,我自然不会戳你心尖儿。”
“我不想只给你当大侄女,你知道的。”姜宝贝赌气似把脸蛋儿挪向车窗外,“叫你一声权叔叔,没什么意义。我高兴了叫你权叔叔,不高兴了叫你权渣男,乐意了叫你权子墨,不乐意了叫你权二.逼。”
“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我拿你,只当自个儿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