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所有证据才好。
倒完垃圾,权子墨跟诸游两个人在马路对面的小餐馆随便点了几个菜,打包带回家。
一边吃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他们聊了很多,什么都聊。
但惟独,没有聊到林轩。
两个中年男人,畅快的回忆着以前,回忆他们的年少轻狂、回忆他们的鲜衣怒马,回忆了很多。
这一喝,一聊,就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权子墨一惊很多年没有这样喝酒了。
这个岁月不饶人,上了年纪,真是不能跟年轻的时候相比。
想当年,他权子墨喝多少酒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可现在,不成了不成了。
还没喝几瓶,他就站不稳了。
诸游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本来诸游的酒量就不如酒罐子里泡大的权老爷。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在客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跟两个疯子似得。末了,他们俩还要唱歌,唱红歌。
要不是知道这栋别墅里住的是前任诸秘书长,估计邻居早就报警告他们俩扰民了!
“诸游,高兴不?”
权子墨站都站不稳的勾搭着诸游的肩膀,手里拎着个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