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巴,镜片后那过分锐利的眸子,直视权子墨的桃花眼,像是要看到他心尖儿最深处似得。
权子墨举起高脚杯,笑眯眯的挡住了与他对视的视线,“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老子没做该被你审问的事儿。”
“说吧。”叶承枢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看的权子墨有些想笑。
“虽然不知道波吉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但你这样,我真觉得好笑。像是捉奸的老公。”
叶承枢不耐烦的微微蜷起中指与食指,不轻不重的敲了敲桌面儿,“别打岔,你今儿躲不过去。”
“那你先说说,波吉跟你说了什么,我好想想从哪儿跟你说起。”权子墨慢条斯理的说着,也是在借机会整理自己的思绪。
“他只说你又要祸及无辜,叫我来让你清醒清醒。别的,波吉没有跟我说。”他是真的一点不知道权子墨为何会发狂,这理由,他并不清楚。但想来想去,能让权子墨如此的人,怕也只有他的朋友了。
不巧,权子墨少的可怜。
不用推测,一个人选就浮出了水面。
“我今儿见唐棣了。”权子墨摇晃着那高脚杯,杯中比鲜血还猩红的液体妖冶如花,语气不在乎的很,“我跟他,一刀两断,各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