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临风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这些事情,他要不是今天找了权叔叔帮忙,他可能还看不透呢。
司机愣了愣,“檀少爷,你说啥?”
“啊?哦!没啥,没啥。”檀临风摆摆手,又在心里咬牙切齿的痛骂了一番资本主义,恨得牙根都痒痒了,语气自然也不会太好,“为了引诱檀玉树上钩,让他明知道有危险也舍不得早早去逃命,我让权叔叔把他的大半家底儿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毕竟,我真的是一穷二白到了老鼠都懒得来我家找东西的地步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富就会越来越富,穷就会越来越穷。
真是让人心里不爽。
一边发泄着自己心里的阴暗面,檀临风一边说道:“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檀玉树觉察到了我的计划,他知道自己有危险了。我要确保,在这种情况下檀玉树为了利益也舍不得逃命。”
“嗯,权董的大半家底儿,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岂止不是开玩笑的,简直就是开了国际大玩笑!”
江南省的首富,很多年前是赵国邦,就是顾阿姨的那个继父。从赵国邦之后,江南省的首富是换了又换,今天换一个,过两天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