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现在?我只要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恨不能把我给睡了吃了。而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失去了姜二爷的姜宝贝。”
他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人的人,尤其不擅长安慰跟自己发生过关心的女人。
当女人在他面前掉眼泪儿的时候,一点都不夸奖的讲,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次,说他胆小懦弱也好,骂他没有担当也无所谓。他是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姜宝贝。
不必权子墨解释的过多,叶承枢就已经全部明白,他点点头,“好,我来办。”
“那我能问一句,你叶特助想把我打发到哪儿去呀?”
叶承枢将问题又抛了回去,“你想去哪儿?”
“我走了,姜宝贝就得你来照顾。算我欠你一次,也别等以后了,我这次就还了吧。钱九江这小子的事儿,不是挺麻烦么?这一趟,我跑了。”
“你确定?”叶承枢扬了扬眉头,“除了叶家跟我爸,想置钱九江于死地,拿走他手里烫手山芋的人,远比你想象中要多。”
“那我也不能一直光欠你的,却从来也不还吧?虽说虱子多了不怕咬,可我还是觉得欠你的太多,以后是个麻烦事儿。想找钱九江麻烦的人,是有些棘手,但我还能解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