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纠结,顾灵色心里是既心疼他,又对他恨得牙根痒痒。
这男人,永远都是这样!
“缩头乌龟。”
顾灵色轻轻的骂了一句。
权子墨却‘噗’的乐了,“色妞儿,我要不是个缩头乌龟,哪儿还有你家叶特助的事儿?早八百年前,你就是我的人了。”
是啊,这家伙若不是总喜欢在感情面前做缩头乌龟,搞不好还就像他说的。压根没有叶承枢什么事儿,她老早就跟这家伙成了。
“不过,你现在也是我的人。”权子墨想想不对劲,又纠正了一句。
顾灵色连白眼都懒得再去给他,冷哼一声,“其实……你心里是有姜宝贝的,对不?”
“对!”权子墨这次终于坦诚了一次,没有遮掩的点头承认了,“我心里有她。可这又怎么了?色妞儿,不是我说,我心里的女人没有上万也有千儿八百。我心里有没有姜宝贝不是重点。”
“那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她是谁的侄女。”
“你还是在顾忌着姜二爷。”
“不是顾忌那个死人,而是我再花花公子见谁都脱裤子上,可对自己老朋友的侄女,也是我自己拿侄女看待的姑娘,我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