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不去,就陪您下棋!”?三盘再三盘。
这时间,一溜烟儿,可不是就把一整天给下棋下没了?
等叶震裘下的尽兴了,这天儿,都黑了。
他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笑眯眯的摸着胡子,“这棋瘾,总算是过去了!”
叶承枢斜睨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将黑白棋子一一挑出,放进棋盒中。然后起身,走到叶震裘的伸手,不徐不疾的帮他按揉着肩膀。
叶震裘隐了隐唇边的笑意,“我虽然没见过那个姜二爷,可因为他的死,能让你这么伺候我。他的葬礼,我于情于理也得出席。”
“免了。”叶承枢冷漠的直接拒绝,“哪怕您深处简居几十年,可您就是活着的历史。您这样的身份若是去参加了姜二爷的葬礼,我只怕江南省得炸开了锅。您能称呼他一句‘姜二爷’已经给了他极大的面子。这就足够了,葬礼,您就别去了。”
“其实……我还是很好奇姜二爷这个人的。你打小眼光就挑剔的很。平常人根本入不了你的眼。那个姜二爷到底有什么本事,能以黑道中人的身份,让你与他结交。总得有点本事才行的。”?叶承枢显然不愿意多谈,只是淡淡的道:“我眼光若是真的挑剔,就不会找诸游这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