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成了垂帘听政?
那他这个家主,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直接就别让老爷子放权,让他一直做这个家主不就最简单省事了?
而叶震裘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他认的很清楚。他只有建议权,并没有决策权。因为,这个家主,不是他。
能来与他商量,已经是作为家主的叶承枢尊重他。他自然,也更加不会拿出什么长辈的架子来压家主一头。
家主就是家主。
平日里,得长幼有序,得尊敬长辈。
但在谈论证实上边,长辈也是被家主所管理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哪里又有长辈在家主面前指手画脚的道理?
是以,叶震裘问的十分诚恳。
他又道:“这件事,我不好把握。毕竟,时代已经不一样了。这早就不是我当年所处的时代,你们年轻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规矩和游戏规则。我若是一直拿我的老思想来建议你,怕是不合适。你父亲年纪总比我轻一些,我觉得,这件事还是问问他的意见比较好。”
在谈论叶家事物的时候,没有祖孙的关系,只有家主与成员的关系。
叶承枢却皱了皱眉头,英俊成熟的脸庞上露出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