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女儿乖。”
“不许走。”顾灵色一把抓住权子墨的皮带扣,“说,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今儿晚上别想走了。”
权子墨眉头一挑,轻佻的扬起削尖的下巴,十足的勾人,“怎么着,想跟爸爸玩玩儿?”
“别不要脸。老实说,到底是什么疑问。权子墨,你别想瞒我,你刚才的表情不对劲。”
他就知道,他的一切表情都瞒不过她。笑了笑,权子墨问,“很明显吗?”
“很明显!就差在你脸上写一句‘老子心情不爽,老子需要人安慰’这话了。”
虽然在笑,但权子墨的笑显然未曾深达眼底。他只是很表面的在笑,是一种保护色。
顾灵色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每次心里最难过的时候,反而笑的最张狂放肆。
而现在,权子墨笑的简直不能更张狂更放肆。
她软了软语气,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权子墨,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没事儿。”
权子墨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人。明明很需要别人的安慰,但就是要死扛着不肯说。一定要别人再三求他,他才肯说。
明明是讨安慰,却还得别人求着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