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死了,那他就会去保护顾灵色所留下的所有东西。
当权子墨自个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了眼下这么一种情况。
哪怕顾灵色已经嫁为人妻,身为人母。他还是无法放下顾灵色,还是想要陪在她的身边。
白子爵想,如果他的爱情像权子墨这样在唱独角戏,他宁可从来不曾爱上一个人。
权子墨的爱情,太孤独了。
他想,他是无法接受的。更无法承受那每一个思念顾灵色的夜晚。一想到自己爱的女人与别人的男人耳鬓厮磨,白子爵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权子墨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他一定,也忍的很辛苦吧?
当忍耐成为一个常态的时候,痛苦是减少了,不会一想到就痛的无法呼吸。但心上的伤口,却更深了。深的永远无法痊愈。
念及于此,白子爵也没了看戏的心情。
他们这一群人,平常嘴上从来不肯说一句哪怕是关心的话。可心里,都深深的挂念着彼此。权子墨、诸游、唐棣、叶承枢。还有,不管再如何面冷的白家爵爷,都是一样的。
不管是其中谁有事,其他人都不会坐视不理。就像以前很多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