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爵冷笑一声,“权子墨心里的苦,谁不明白?我们都很清楚。可是唐棣,你也清楚,我说的不是这个。”
诚然,权子墨能挑起这重担,已经是仁至义尽,仁至义尽。他本可以撒手不管的。可他没有,他站了出来,充当了这面大旗。放弃了他骨子里的自由跟恣意,承担了这责任,以及往后的许多年都会承担这责任。
可是,他说的,是这件事儿么?
唐棣低下头,错开了与白子爵对视的目光,掩饰性的喝了一口玻璃杯中的白兰地。
“就算权子墨现在置身事外,他心里也不会有气。这点,我清楚,你也清楚。唐棣,让他心里攒着一口也同样不撒不痛快的气,这原因,你真想不到?”
“我想,我还是不打扰爵爷你了吧。”唐棣将只喝了一口的白兰地酒杯放在桌面儿上,起身要离开,“告辞。”
“唐棣。”
白子爵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看着唐棣背影,冷漠的说道:“这一点,不管是我,还是黎兆予,又或者是白秘书,我们都不曾问过。在最开始出事的时候,在最开始需要权子墨出现的时候,他在哪里。”
唐棣已经卖出去的腿,不受控制的收了回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