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墨淡淡的别开了黎兆予的手,平静的道:“这个人,不可能是我。你跟我说没用。”
“可我需要你的力量!权子墨,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否则,我无法成为叶承枢的继承者。”
“你永远无法成为叶承枢的继承人。”权子墨表情凉薄淡然,“没有人能够替代叶承枢。对江南省来说,是这样。对她来说,一样。”
叶承枢是无可替代的。
权子墨的表情很平静,语气更是不喜不悲。
可黎兆予的心才沉重了起来,“权子墨,你一定要这样吗?因为顾灵色死了,你就连理智都没有了?”
“理智?!”权子墨忽然暴怒的低吼起来,“你他妈到时告诉我,我该有什么理智!黎兆予,你说啊!老子最爱的女人死了,你让老子理智?老子没他妈去杀人,已经是克制!我警告你,不要逼我。逼急了我,老子让你他妈连一具全尸都落不下!要怎么做,你随便!老子不奉陪了!老子现在要去找个地方一个人哭一场,听懂了?就给老子乖乖放手!”
说起来,黎兆予比权子墨还要年长几岁。他本人也是位高权重惯了的人,何曾被人如此怒骂过?加之黎兆予又是一个从骨子里阴冷的杀戮者,若不是叶承欢与孩子的出现,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