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声音有些哽咽,但被他强忍住了,“是的,你说的没错,高山,我们的儿子可以不用死。只要,叶承枢仁慈一次。可是,叶承枢本就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他是一个政客,跟你一样,他是一个玩弄阴谋的人。如果换做是你的话,叶承枢卑微的向你祈求,你会答应他吗?”
“我……”
高山无法回答。
伯升说的很对,他跟叶承枢,本质上是一类人。
如果叶承枢的女儿做出了差点害了他全家的事情,不管叶承枢如被卑微的向他祈求,他都不会答应叶承枢。
因为,敢碰他的家人,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
“高山,你都尚且无法做到的事情,凭什么就要求叶承枢一定能做到?”
车子早就停稳,但没有人开口打算他们两个人。
权子墨没有,司机没有,叶柚子也没有。
他们都在车子停在省厅大门的时候,自觉的下了车。将这一小片天地,留给两个失去了儿子的可怜的,父亲。
凌伯升一脸的痛苦,这一刻,在没有外人的时候,他终于卸下了他的坚强与骄傲。他的脆弱,只留给自己最爱的人。
“高山,你相信我,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