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墨那个‘好’字还没出口,高山却慢悠悠的举起手,“容我说句话。”
凌伯升立刻皱起眉头,警惕的望着高山,“你想说什么?”
高山默默的扫了他一眼,“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是没办法信任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很清楚。高山,你这样,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难道不是为了你?”高山轻轻的将茶杯摔在桌面儿上,“因为我帮顾灵色离开江南省,这几年叶承枢给你穿了多少小鞋?你每日里跟我诉苦,说不管你有什么事儿,最少得跑三遍才能办成。现在有机会了,我是在帮你,知道吗?”
“你这样的帮,不要也罢。”凌伯升摆摆手,多余的话不想再说,权子墨来之前,他已经跟高山说了太多,总而言之一句话,“高山,你要分得清一个轻重急缓!叶承枢这些年是有意刁难我不假,可那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你自己说,真正重要的事儿,叶承枢他可曾刁难过我一次?”
高山没话说了。
“高山,如果叶承枢帮你从我身边离开,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高山还是沉默不语。
他看似仙风道骨,云淡风轻的很。可要属贪恋权势,高